南斯拉夫的解体已经过去了很久,它经历了 30 多年的转型,经历过多次战争:一场发生在 1991 年,另一场发生在 1995 年、1999 年,然后是科索沃战争。出于这些原因,南斯拉夫可以提供一些方法和教训,来供我们参考如何来处理战时和战后的问题。Michael Perelman谈到了战争的政治经济学,而我想集中讨论战争如何在南斯拉夫创造新的统治阶级,以及为什么这也可能成为乌克兰和俄罗斯的现实...
与其背叛自己和自己的人性,不如进监狱。我无法对自己说,“我只是在执行命令”,因为这没有任何理由。我的灵魂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。
萨布林的起义是个经久不衰的话题,有人指责其起义十分幼稚,缺乏群众基础而只妄想靠小群体一蹴而就,但是,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苏联政府如此忌惮他的幼稚之举?
制裁是美国决策者常用的工具是有道理的,它们填补了空洞的外交声明和致命的军事干预之间的空白,然而,美国制裁的黄金时代可能很快就会结束。
白俄罗如何看待俄罗斯对乌克兰的战争?白俄罗斯左派在被全面监控的情况下使用了什么组织方法?
和平实现后,俄罗斯会发生什么?我们如何才能克服二月灾难的后果?我们今天可以预见哪些政治和经济措施?
阿连德与计算机工程师一起,试图创造智利OGAS系统来完成智利的社会主义变革,并寄希望于此,实现新的无产阶级民主方式的转变,诠释了某种新的希望拯救名存实亡的社会主义民主,以及危机之中的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,这是依靠绩点-联网-计算机系统的赛博格科技社会主义。
考虑到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都处在高度父权制的社会中,她们的诉求听起来像是一个遥远的梦想,但"当我们谈论起女权主义和平时,并不是说在某一天,我们就突然让这个乌托邦成为现实,而理解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',"。
对厌女情结的天真式理解并无法帮助到它的受害者、攻击目标,以及其他被指控厌女但其实无辜的人。这个定义让厌女情结变成一个基本上不存在、在政治上边缘,更无法被理解的现象。